他的软软这么好,天生就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
“听说司老太太最近在给你物色女人,想来司总是不缺这个的。”
“目前谈对象还早。”司潋墨迂回:“近日正好缺个干妹妹,楚伯父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离家出走的小家伙再送我养几天?”
“养了将近一个月,也习惯了。”
楚挚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凉凉看了楚靳时一眼。
直截了当地赶人:“卫管家,还不将人轰出去!”
“那我们先走了。”墨唯夜好像就在等这刻似的,顺势拎起搭在沙发上的背包,快速来到司潋墨身旁。
对楚挚廷点点头:“就不打扰了。”
楚挚廷一怔:“软软,住家里不好?”
墨唯夜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那沉默无言的样子,看得司潋墨心里一疼。
何尝不知道她的惧怕与纠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况且小姑娘重情重义,不论养父母最后对她有多过分,都念着他们曾经对她的好。
他摸摸墨唯夜的脑袋:“楚伯父,小姑娘有失眠症,待在我身边比较好一点。”
“司总一个成年男人,身边带着一个小姑娘,不好吧?”楚挚廷锐利的鹰眸直视他,意味不言而喻。
司潋墨是目前商圈里唯一一个能与他齐头并进的人物,可他已然老了,而司潋墨正是年轻气盛之时,盛爵集团超越楚氏集团是指日可待的事,尽管他的几个儿子也不差。
这样一个不可控的男人,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家闺女明目张胆地被他叼走?
“楚伯父若不放心,晚辈可以承诺。”司潋墨撇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凌封。
凌封自觉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给楚挚廷。
“若我伤害了软软,我名下所有资产将无偿赠予她。”
又沉又磁的嗓音缓缓在耳畔响起,墨唯夜有些没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困惑。
男人随意站在那,矜俊的眉眼仿佛染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这话惊了楚家一众人。
尤其是唐恩惜,眼珠子都嫉妒得有些泛红,她安静坐在离司潋墨最远的沙发一角,手指紧紧扣着沙发。
男人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即使站得笔直,也褪不去身上那股慵懒闲散的劲儿,瞧着颇有那么几分玩世不恭。
可语气里的力量却让人不敢忽视。
那可是司潋墨,京城的神。
墨唯夜,怎么会认识这么优质的男人?
唐恩惜讽刺地勾起唇,除了依靠楚家的关系,她还能有什么本事。
楚家,真是偏心至极。
“潋墨啊,我们尊重软软的选择。”唐卿笑眯眯道。
这些人里,唯有她听到司潋墨的话时,不仅不摆臭脸,眼里还泛起了小星星。
其实,首富做女婿,也是不错的,又帅又富话不少还慷慨,比她老公强多了嘛。
“阿卿。”楚挚廷不赞同地看她一眼。
“哎呀老公,你不是主张不掺和孩子的事吗?做个让孩子称心的老人不好吗?”唐卿凑到他跟前,讨好地笑笑。
夫奴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