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身后燕王府的死士,竟和陆家的影卫互相拍了拍手,寒暄起来。
一个死士挑了挑眉毛问道:“哟!哥们儿又来了!今天什么活?”
“我们就是保护家主,跟你们一样。”影卫回道。
“那可不一样,除了保护王爷,我们还得帮王爷办点别的事儿。”那死士想了想,一脸骄傲。
“什么事啊?”
“就、就那天,王爷一声令下,我们就把定北侯和平南侯的嫡子扒光了,扔河里,还得看着他们……”
“嚯!牛啊!哥们儿!”
这个陆家影卫刚一说完,那边便又来一个。
想起之前有人派刺客刺杀王妃,嫁祸燕王,便问了起来:“你们的刺青,真的是燕字吗?”
“诶?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的刺青都是用白羽赤目的鸽血混着朱砂刺上去的,只有打架和使用内力的时候,才会显现,平时都看不见。”
“这么牛啊~赶明个,我们也让迟老大跟家主提议一下……”
听到这两边的人闲聊起来没完没了,唐风和迟铮瞬间皱起眉头,低喝了一声:
“都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数十个死士和影卫,便好似没了呼吸一般,彻底消失在朦胧的晚霞之下。
见迟铮一脸肃杀,唐风便也不再说话。
两伙人又似乎有了默契一般,一方守着雅间里主子们的安全,一方蹲守四面八方,时刻观察着四方动静。
只见瓦片缝隙下。
白头翁举杯,又喝完了一杯琼浆玉液,忽然间在陆挽澜身旁探着颈子,低声说道:“实不相瞒,老夫找安老弟,确实有事要问。”
见他如此紧张,陆挽澜亦低声回问:“何事?”
白头翁故意压低了嗓子:“小兄弟是不是真的会,鹰语?”
“鹰……”陆挽澜没料到他如此一问,忽而惊呼。
电光火石之际,却只听萧晏之忽然“当”地一声,放下茶杯:“对了老白,你斗酒输了。不是应该见了这位公子,就要叫爷爷吗?”
“……”白头翁刚端起酒杯的手,瞬间僵住。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门外吵吵嚷嚷,不待几人起身去看,就听“咣啷”一声,雅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那抹艳红色的身影还没进来,便开始大喊大叫:“安公子!安公子你在吗!”
来人正是陆家三个兄弟,他们身后还跟着无数侍从和看客。
萧晏之飞速递了个眼神给那白头翁,对方心领神会便冲了过去:“哎哎哎!这边可没有什么安公子,只有我们家公子,你们别进来……”
不等陆挽澜反应,手腕一紧,整个人便被萧晏之打横抱起,放在那宽大的床榻上。
弹指运气,床榻两侧的如烟锦帐便似雾一般氤氲下来,一同落下的,还有陆挽澜如瀑的秀发。
“别说话,外面人多眼杂,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哦……”陆挽澜只看着眼前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见门外的陆云帆硬要闯进来,萧晏之遂将陆挽澜扑在身下,湿软的气息传入耳蜗,充斥着诱惑:
“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