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毕恭毕敬,哈了一下儿要,说话:
“干爹,我来了。”
这个干爹镇定淡然,瞥了一眼丁振,哼了两字儿:
“来了。”
干爹向沙那边儿努了努嘴儿,示意他坐下来。之后才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几个烟圈儿圈儿。他慢慢地挪动步子,到沙上坐了下来。阿兰紧随其父,亲昵地坐在沙上的手扶位置上。
丁振已经感觉到,而且猜了个大约母。这个干爹,有名的水佬王,今天一定会对他和阿兰的婚事儿,是要兴师动众一回。其实,他这一路已经想好了对策托词儿,就不知道好不好用了。
果然,老家伙开了腔:
“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个动静啊?”
丁振很狡猾,他先来了个顺毛码刺,说:
“快了,干爹还用您为这事儿烦心吗!”接着,他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故意吞吞吐吐地道来:
“只是有两件事儿,一直让我吃不香睡不好的,可能处理完了,才能安心办喜事儿啊。”
老家伙也视乎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急忙问:
“对了,卧底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着落啊,是不是那边儿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地瞎说啊?”丁振故作轻视。
“不,不要小看这件事儿,你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那边儿人的位置可太敏感了,我现在是安全了,还能坐享这一切财富,可他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着呢。”老家伙还有些不安地透露:
“最近,因为面临大6改变正面交易的大政策环境,我们的货运渠道就得马上自消自灭,不能再用了。你不仅要查出卧底,还要开出一条新的路子来。货源的事儿呢,你的矿暂时不能暴露意图,待新的运输渠道稳定后才能启用。否则出了岔子,每年上亿美金的收入泡了汤不说,还得损失那边儿的人。”
“是啊,我现在的压力挺大的,干爹,你一定要体谅我啊。”丁振觉得跟紧一点儿,结果一定很好。
“嗯,行。这事儿得先解决。就是让我的宝贝女儿,再委屈一阵儿啦。”
阿兰撅着嘴,生气地说:
“你们一天到晚就是工作,一点儿都不顾我!”阿兰一看没有达到目的,她干脆就跑开,去别的房间了。
这个时候丁振觉得是个机会,于是他趁机建议说:
“干爹,阿兰上次不是提出,她要欧洲留学嘛。”
“嗯,是。”
“这段儿时间她也无聊,要不,就送她留学吧!”
“我看行,你就办吧。”
丁振这才把心放到肚儿里,如释重负一身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