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皇上说什么阴阳不定,国之惑星,难道是在说我语语吗?真是奇怪也哉,我语语怎么会是星呢,又怎么会祸及南国,真是想不通。
但是天牢中阴暗,语语念着秦翰月,心中也是极不放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王爷,语语在想他了呢,也不知道秦翰月此时怎么样了,真是旦夕祸福,不可测定啊。
而此时在中天殿外的台阶上,秦翰月跪在门外,初时秦翰月还高声祈求拜见父王,但是毫无回应,知道也是没有通融了,索性不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语语此时还在天牢中受苦,陪着她一起承受这不明的罪责也是好的。
此时中天殿中,那皇帝秦问天双眉紧锁,不时在殿中来回走动,似是有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而那南国的国师侍立一侧,默然闭目,也是不做声响。
“国师,你确认这女子就是天上天机星旁的那颗小星吗?”秦问天心中犹疑不禁问道。
这女子像极了当年的那人,而那凤舞九天也是那人所创,暂不说是不是与那颗小星有关,就是这舞,这人,秦问天都不能放走了她。
“臣下却是已经核准,那女子也必是那颗小星,皇上还有什么不决的事情吗?”
国师自占星受伤,已经不再多做走动,只是这春宴是国中的大事,而春宴之上也必会出现那危险之人,所以亲自负责观相。
“国师应该也看出来了,这女子与那女人必是有着什么关联,但是怎么处置这个女子呢,毕竟是皇儿的王妃呢。”秦问天愁容满面,想起那女人,心中又悲苦起来。
“皇上,这女子是不能随意处置的,虽然她也跳那凤舞九天,但是也不能说就与娘娘有什么必然的关联,皇上不可有所犹疑啊,关系到南国一国的百姓安危,还有国运兴衰,皇上还是要早作决断为好。”
国师手中握紧占星杖,知道皇上此时甚是烦乱,秦问天不问还好,问过之后更是难以决策了。
秦问天也知道门外秦翰月依然跪在阶上,当年已经误了那女子一生,难道今日还要把皇儿的王妃给论罪吗?我这个做丈夫和父亲的,真是毁了好几个人啊。
秦问天想起当年之事,不禁又叹气起来。
那国师也不再言语,知道皇上也有难决之事,就像当年那一场事端,如今想起,也是心有余悸。
语语还在天牢之中,苦思冥想最近遇到的事情。自己虽然与秦翰月两情欢好,情意浓浓,但是也并没有了然这秦翰月心中所想。
更奇怪的是那王府灰色大门后的披纱女子,十几年住在王府,但是并不见秦翰月。
自己虽然对她好奇,但是更奇的是,她要求教自己舞技,现在也是因为这舞才被关在这里的,真是悲摧的很。
看来那王爷的娘亲是有意为之呢,只是不知道她是何种用意。
种种问题环绕在语语脑海中,那皇上说什么你回来了之类的话,像是认识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