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况怎么样了?”董卓享受着一个宫女为其进行的头部按摩,问了问身边的李儒。小
自回到洛阳已经第五天了,或许是因为在虎牢关受到太大的惊吓的关系,董卓已经五天没有早朝了,只是安安稳稳在宫中接受着宫女或者嫔妃们的‘慰安’。
“汜水关那边还好,袁氏兄弟显然更希望看张氏兄弟在虎牢关拼尽最后一个士卒,所以迟迟没有大规模进攻,偶尔不过三刻钟的攻城战倒是三天两头来上一次,只是这样的进攻几乎没有损耗一兵一卒就给顶回去了。
虎牢关则不太乐观。吕将军仗着自己的勇猛,出关单挑群雄,结果斩杀了敌将二人,重伤两人,可张铭麾下一名女将出战后,被其打成重伤。其余将领也在随后起了混战,最后或受伤撤退,或被敌军俘获,情况并不乐观……
更何况,张氏兄弟还有那可怕的投石车,经过这两天细作的反映,这种投石车是改进型的,与以往那种几根木头就可以制作成的不同。不仅更轻便利于移动,更能进行精确定点打击,可以说只要经过校准,几乎是指哪打哪!
由此看,虎牢关,只怕并不保险,我等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
还没说完,只听“嘭”地一声,宫女被董卓一拳打飞了出去,五脏六腑只怕已经被打爆,口吐鲜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用力,结果怎么还是那么用力?!既然你那么不听话,活着还有什么用?!”董卓是爆了,为前方告急而爆,而李儒最后一句话爆,喝骂不过是爆的借口罢了。
李儒见状,叹了口气后挥了挥手,门外两个士兵立刻走了进来,将彻底咽了气的宫女拖了出去。
“奉先是干什么的?投石车的威力姑且不说,可他这样的猛将居然在对敌一个女将的情况下,被别人打成重伤,他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难道对方长得太漂亮了,乃至他看的魂不守舍,被那女将偷袭成功的?!”男儿为天的时代,董卓怎么都无法想象吕布这样的猛将,究竟是如何被一个女人打成重伤的。
当然,或许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是一个绝世暴龙,身高三米,腰围三米,虎背熊腰浑身毛,肌肉膨胀叫声鬼哭狼嚎。只是这样的极品还没有完全在脑内组成立体图,就被董卓选择性遗忘了。
“如果是那样或许还没那么糟糕,对方长得或许不错,不过年纪不过十几岁,还没完全长成,就吕将军的口味,估计是看不上的。对方能够打赢吕将军,并不是因为她的样貌,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怪物!”李儒虽然很怀疑情报的内容,但那么多士兵作证,想否认都不行。
难道我猜对了!?董卓已经开始再次拼凑起那个怪物立体图了,最终结果就是搞得自己身体猛地一抖,誓三天内不要让女人靠近自己。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让他恢复这不堪的记忆。
“对方虽然年仅十七八岁左右,但却是天生神力,力量上就和吕将军相等。另外她还修习了高级武技和内功,而吕将军最吃亏的,就是在内功这方面!”说到这里,李儒倍感惋惜,“若是东观、兰台两地的书籍没有失窃,有了里面珍藏的内功典籍,吕将军要打赢对方并不是什么问题。只可惜……唉……”
李儒虽然说得悲凄,但董卓却高兴了。因为他已经听出了对方不过是因为天赋异禀才那么强悍的,可她的体型没什么关系,所以不禁暗自高兴:看来不需要戒色三天了,那么多的美人需要安慰,我怎么能让她们苦等三天那么久呢?
这个猥琐的想法不过一闪就过去了,在自己生命安危的督促下,董卓就算最近再堕落,也得先顾全大局。
“文优,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才好?要知道虎牢关倒洛阳可无险可守,敌人长驱直入加上那可怕的投石车和会着火的铁球,只怕洛阳城墙在高,也难以抵御啊!”董卓已经开始预想着,哪化为火海的洛阳,那焚烧中的宫殿,以及在宫内中被敌人一剑刺杀的自己。
“主公,不说虎牢关即将失陷,且说如今洛阳物价不断飙升,周围可征粮食已经殆尽,洛阳如今人心惶惶,暗流不断。事到如此,唯有一个办法了!”说真的李儒真的不想说出这个办法,“不知道是张铭起的童谣,还是杨彪等人的杰作,如今洛阳遍传‘东边一个汉,西边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斯无难’这个童谣。文优想了想,觉得自汉武帝以来,大汉迁都洛阳已经二百余载,是不是已经到了迁回长安的时候了?”
“迁都!?”董卓立刻跳了起来,迁都大事可不容马虎,他也没想到李儒居然提出迁都这个建议。
只是很快想了想,如今洛阳值钱的都失窃了,虽然很多猜测直指远在兖州的张铭,但没有证据凭着猜测根本拿他没有办法。既然洛阳值钱的东西已经搬空了,那么直接走人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对,董卓的意思已经偏向于迁都了。因为长安到洛阳路上,还有一个函谷关可以据守,而且函谷关高度更胜虎牢,周围更是山路连绵不适合大规模进军。想当年,秦国就是因为有函谷关的存在,才在诸侯合纵连横下一次次挽回了灭国的危难。
“文优果然不愧是我的智囊!此计甚好,最好立刻开始准备,我们迁都!”想通了其中关键,董卓立刻下达了迁都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