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惜驱车一路狂飙回到北纬别墅。
在花园内的佣人看到都以为出大事了,这女人开车横冲直撞就进入园区,北纬家族的规矩是车辆只可以停到大门口,此刻却形同虚设。
准备上庭的周恒雪刚出来就跟她撞上了:“站住,别慌里慌张的,出什么大事了?”
“大小姐对不起,大族长快不行了,周晋邦一直守在床畔,太太让我来接Boss过去。”
这么快就不行了,周恒雪发觉不对:“早上恒筑不是跟你们一起走的吗?没发现他回来啊。”
“我是一路尾随过来的,可他开的太快,我没追到,但方向就是这,一定回来了。”周恒雪已经没有时间在说,冲了进去。
周恒雪看了看时间,不管怎样大族长对自己不薄,还是去看一下,要是弟弟赶不过去,自家也不能太失礼。
“Boss,你这么匆忙转身回来为何啊?大族长随时都可能离开,你不在太不象话了,老爷子知道一定会大怒的。”
从床下拿出行李箱,周恒筑边装衣物边跟她解释:“我要回国一趟,现在不走终极公选就参加不上。”
“回国?这个时间点上你还要回国,时局随时在变化,你现在离开若是消息传出去,谁还会信任你,你不知道终极公选有多么重要吗?”莫夜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恒筑将行李厢盖好,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过,当齐深禹告诉自己叶子成功了,那种喜悦比自己公选获胜还要开心。
“Boss,你一意孤行是不是因为画里的那个女人?她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急吗?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吧。”
要是她真的能够撒娇让自己回去该有多好,可依照她的个性,恐怕还不会撒娇二字如何写,倒是撒泼比较适合她。
“夜惜,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此刻我没有任何心情留在这里,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让我去做最喜欢的事,方才我看过大族长,他三个月内死不了,是那些庸医危言耸听,或者根本就是他的计谋。”
太好了,凭他的医术得到判断还是十分可信的,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抛下一切就走:“Boss,你现在离开会让先生太太非常为难的。”
“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回来,到时的公选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别这么紧张好吗?我有分寸。”连日来他们使得诡计都大同小异,打着人情牌,希望借此赢得拥护。
看来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与其留下来被太太责骂,还如陪着他一起疯:“如果你想走的顺利,就带我一个,不然我们只有动手了,你可以把我打趴下再走。”
周恒筑也算是服了她:“我不打女人,给你三分钟。”
得到准许,莫夜惜看了看自己这身:“我什么都不带,走吧。”
“你确定想好了要跟我走吗?到时回来得到的惩罚可是加倍的,我要是你,就不会冒这个险。”周恒筑不得不给她打预防针,最好能将她吓得下车不跟随。
可他忘了,莫家的女人永远不会退缩,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主人。
手机响起,是太太,莫夜惜清楚,自己的职能在身,虽然能跟Boss走,但不能悄无声息。
“太太,我找到Boss了。”莫夜惜刚想承认错误,就被男人抢了过去,跟母亲打了招呼。
“您最好快点离开他家,该做什么做什么,在那瞎耗真的没有必要,我回国一趟,三天后回来,一定不会耽误事。”
沈君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子,你说什么?听我说,不许胡闹,哪也不许去。”
“妈,我真的有急事,等我回来。”
莫夜惜接过手机,却兴奋地笑了:“Boss,我突然有一种跟你私奔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她都在想些什么,直到现在周恒筑算是明白为何北纬家族的男人都需要一个莫家的女人,她们的存在可以让你找到莫名的踏实感,一个不懂背叛,只懂挺你的人有多么的重要。
飞机之上,钱铭忍不住祈祷回来不要死的太惨,又是姓营的那个女人,简直阴魂不散。
“喂,你跟Boss这么久,那个让他抛下这得一切都要回去的人,到底是谁啊?”莫夜惜觉得很失落,自己旁敲侧击的问过Boss几次,他都不再多说一句话。
算是问巧了,钱铭心里正不痛快呢:“一个狐狸精。”
“啊?我看那女人还挺漂亮的,能让Boss这么神魂颠倒肯定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钱铭嗤之以鼻:“我说莫小姐,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怎么说你也是Boss的女人,自家的男人要看住了,他这么做,你都不生气,竟然还跟着来,我真是佩服。”
“我说怎么找不到人,这家伙,我的两个忠仆在这声讨我呢?”周恒筑很不爽。
莫夜惜赶忙摇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真是糊涂,竟然犯了大忌。
周恒筑抬起女人的脸蛋:“你不会想我永远不摘下面纱吧,夜惜,帮我倒杯咖啡。”
“Boss,你太残忍了吧,人家还不是吃醋,你这样奋不顾身的往回赶,为了女人,当然会觉得不舒服了,人家问问还不行了。”
从兜内掏出钢笔,周恒筑心情复杂:“你说,我给她什么奖励呢?”
“不就是得个奖吗?你把公司都给她了,她要买什么买不起啊,您就别费心了,回去陪她吃顿饭,咱们就往回返吧,我看周恒邦今日可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周恒筑无奈,就不该问他,自己没有看错她,潜力无限,齐深禹也终于跟自己说了实话,她掌管公司也有一套的。
“他想夺得大族长的地位已经花费重金,拿人手短,最后一局必然很多初选的人会倒戈,就算我留在瑞士,只会增加他的防范之心,倒不如离开,让他可以尽情散财。”
钱铭就不懂了:“那您为何当貔鳅啊?”
将打火机撇到他身上:“烧死你,你觉得北纬家的人缺钱吗?”
“可没人会嫌钱多啊。”
周恒筑狡猾一笑:“对于北纬家的人,很大程度上心灵的缺失绝对超过了对金钱的渴望,我想我的做法,可以让他们获得比金钱更大的满足,我就不花一分钱给你看。”
“哎,我看您是把钱都给了营总,入不敷出了吧。”钱铭坏笑。
莫夜惜端了两杯咖啡过来:“Boss,我错了,请慢喝。”
“哇,我也有,太贴心了。”钱铭很想Boss快点要了她,这样就又能看到莫家女人的美貌了。
临近下班,齐深禹出现在总裁办公室。
营叶已经习惯每逢这个时间他的到来,会跟自己讨论一下今日工作的情形以及明日的安排。
“叶子,大赛的结果你不关心吗?”
大赛?对哦:“瞧我,都忙忘了,明天十点出结果嘛,不急。”
这个笨蛋,业界的人有几个是等官网通知,那么迟才知道媒体要如何发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