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盯着门口的灰色跑车许久,怎么还不走,一会儿上车该撞架了,真是不会考虑大局,医院门口又不是你一人家的。
敲玻璃的声音传来,握着方向盘发呆的徐健缓过神:“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进停车场。”
想起她说的话,徐健又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她说要的是一辈子,就这么肯定自己要的是一阵子吗?她有问自己吗?她根本就是妄断,以自己原来的经历来推断,凭什么连机会都不给自己?
方才失神也是在扪心自问,到底是不是想再认真一次,那晚周少介绍她时,她却一直低着头,很尴尬地模样,就是那一秒让自己产生了悸动,这年头还脸红的女孩很是少见。
她爽朗的脾性也很对自己的胃口,不就是一辈子嘛,又不是没被伤过,一个女人能爱到受伤都敢再尝试,自己可是男人,有何畏惧。
那晚跟哥们通话,得知他与林宛隐婚隐离了,该死的,人家一轮都完了,自己还没娶一个,不愿自己的婚姻接受摆布,也着实拖不得了,就争取一次。
病房内,营叶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纠结,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掐腰。
“爸妈,求求你们,相信我吧,我跟徐先生只是普通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很正常。”
营父用力拍响桌子:“够了,营叶,你的感情爸妈本不该过多的插手,可你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范驿已经彻底跟你断了,这是请柬,上午你妈回家看到的,你该断了念想,开始新的感情。”
“是啊,我看周先生跟徐先生都不错的,你从中选择一个合适的,处个半年一年,把婚结了,生个宝宝我跟你爸还能帮你带,等我们老了,哪有这个精力了,听妈的。”
天啊,都扯到孩子上去了,营叶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刚刚已经有点动气了,不能再刺激。
“车位真是不好找。”徐健精神抖擞地走进来,很自然地搂住瞠目结舌的女人,很亲昵地样子。
营父见来人,热情地让坐:“徐先生,你给我的茶叶喝起来果然跟我买的不同,真是好品种。”
“伯父,您帮我哄好叶子,让她别生我气,以后您的茶叶我包了,等您出院可以到我家的茶园去。”
这么看来,还是女儿的问题,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可毕竟是亲生女儿,不能让她受委屈。
“徐先生,我们家叶是有点小脾气,但还不至于无理取闹,你是哪里做得让我女儿不快了,这么久还气着呢,想必不是小事吧。”
真是一家人,徐健点头:“是,是,伯父说得是,是我不好,昨日我也说了,我老家在浙江,生意上要两头跑,有时就忽略了她,重点是我的助理是个女的,这不,她见了后就认为我……”
“那你到底有没有啊?”营母追问,没有女人会不在乎这种事。
徐健一脸无辜:“伯母,我要真的有,哪还有脸站在这里跟您辩解啊,我曾经是挺花心的,可遇到叶子,我真的准备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