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桌前四个男人身边各自坐着一位美女,为四位大少爷喂坚果和酒水。
北面的南方男人叫徐健,二十八岁,茶商世家,一口浙江话,个子一八二左右,中等身材,气质很斯文,金丝眼镜搭在鼻梁上很有学术的感觉,但那单眼皮摸牌的手法不难看出他是个极为精明的男人。
他身旁的女人是个身材娇小的浙江女孩,眉眼清秀,时不时给他提建议,想必牌技不在徐健之下。
东面的男人叫包磊,三十一岁,哈尔滨人,家里经营建筑行业,个子一八五左右,个性狂放不羁,不碰家里的生意反倒利用自身优势当起了男模。
他身边的女人身材高挑,想必跟他也是同行,婀娜有致的腰断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而且很会说话,没一会儿功夫就跟屋内的男人都打过照面了。
西面的男人叫杨冠军,二十七岁,俄国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周恒筑不忘加上这名字是他给取的,他处处争优,那就叫冠军了,他自称自己是个放牧人,家里经营大型牧场,高大英俊形容他绝对可以比拟。
他身边的女人是个丰乳肥臀的中国女人,少说也有三十岁了,虽然不符合现今的骨感美,但她却别有一番韵味,那种怡然自得是在场所有女人所不及的。
“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营叶贴心地为男人递上一杯水,真是服了周恒筑,他赢牌的同时将他们的基本信息说给自己听,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旁人看来却是甜蜜到不可分。
徐健推倒麻将笑道:“胡了。”
“靠,不带这样的,你们欺负我。”杨冠军输的都快哭了,为什么麻将在中国有这么多种胡的方式?
拿起一杯酒,徐健笑道:“营小姐,说句实话,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真的是普通朋友?”
“拜托,我的女人哪个是身材没料的?”周恒筑故意睁眼说瞎话,她这件衣服的弧度大家都看得到,但为了证明俩人真的没关系。
徐健推了推金色眼镜:“那就好,这杯我自罚。”
男人编辑短信,将手机推倒营叶身边:他对你有意思。
营叶将他的手机重重翻过去,瞪了他一眼:“我去趟卫生间。”
一张纸巾递过来,徐健笑道:“她的电话给我吧,我要在这呆三个月,有个项目要考察一下,需要当地人作陪,不知能不能借你的助理?”
“如果是玩,就放了她吧,你要来真的可以考虑。”周恒筑跟徐健认识十年了,他人属于很靠谱的那类,这个屋内符合营叶标准的除了他就是王炳龙。
徐健皱眉,还是头一次听到他为一个女人这么说:“她是你家亲戚吗?”
“边去,你家亲戚,我只是不希望你祸害人。”周恒筑没好气。
站起身,直接抢他的手机,哪那么多废话,快点拿来得了,徐健翻到输入自己的手机:“还你,我老爸逼我结婚呢,你都这么说了,我处着试试看。”
“徐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还在你身边呢。”女人站起身。
“梅子,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如果忍受不了,门就在那里。”
周恒筑大笑:“好啦,当一天和尚还撞一天钟呢,今日徐健还是你的,好好珍惜,明日就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