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到底在哪里?”沈慈对段锐已经越来越没耐心,如若不是秦宴的事,她绝对不会打这么一趟电话。
段锐从两个赤*裸的女人中间起来,赤条条地走到窗边,看着别墅外幽静的花园,“沈大小姐,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又与你何干呢?虽说是我社团中人,可不需要事事向你交待吧?”
“我想要跟你见一面。”沈慈忍住恶心,继续跟他交谈。
段锐闻言却是好笑,“我莫不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平常我来找你,你让我滚都不止。现在怎么要见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别那么多废话,在哪里!”沈慈咬牙。
段锐想着好不容易这沈大小姐来找他,对于觊觎沈慈的他来说的确是天上掉馅饼,他也不再逗弄沈慈,迅速报了个地名。
沈慈得到地址,想要挂电话,段锐又立刻补充一句,“你来就好,别带你那只狗,我看见就讨厌。”
沈慈是聪明人,听得出段锐怕是已经知道她有求于他的事,所以嚣张出条件。
沈慈冷嗤,对付你这么个混蛋,她赤手空拳也够了。
她挂了电话后,让宫泓订机票回C市。
宫泓以为沈慈终于想通要回去,就算不帮沈天东,至少也不会帮秦宴,这对于谁来说都是好事。
尽管他很佩服秦宴是条汉子,但在沈慈和秦宴之间,他义无反顾选沈慈。
沈慈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回到C市,下机后立刻驱车去找段锐。
“你自己回去,不用跟着我。”宫泓想要跟着沈慈,被她冷冷拒绝。
“大小姐,我要寸步不离跟着你。”这是他的使命。
“不必了,我有私人的事要做,你回去别跟着我。”
“大小姐。”
“滚。”
沈慈不想再跟宫泓废话,拿到车钥匙,就坐上驾驶位驱车离开。
宫泓看着沈慈的车像离弦的箭呼啸而去,他总感觉不太对劲,一时又没想到怎么不对劲,他下意识就截了部的士,跟着沈慈的车。
“要快,跟贴,这钱都是你的。”
的士司机见钱眼开,快速踩动离合,疾驰而去。
自从越南那件事后,沈天东就派宫泓贴身保护沈慈。
虽然他在跟秦宴比赛输了,从此让人看不起,但沈天东对于他手脚功夫还是信赖,毕竟是打过黑赛的人,而且也有不要命的觉悟。
沈慈手上也是有功夫,但论起来还是不够狠,对一般三教九流的人不在话下,只是在****上明枪暗箭,沈慈一个女的到底还是欠缺,所以还是需要他的保护。
沈慈一向不喜欢他跟着,可也从未不让他保护,最多言语和手脚上踢踢打打,但他自从七年前到现在他就是沈慈的影子,从没有一天离开她。
而今她撇下自己独自离开却是没有过的事,毕竟沈慈不会防备他,任何事。
就算见秦宴,沈慈也不避自己,那么现在又是为何呢?
她在段锐口中得知秦宴处境危险,匆匆忙忙地从C市去了G市,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匆忙从G市回来C市?
难道是……
宫泓一想可能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