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么的坚韧不拔，那么我就不妨告诉你，莫如初现在的情况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糟糕，她身上中了病菌，是可以导致一个正常的女人，不用手术就能蜕变成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的病菌，现在的她，大概已经到了转化的后期了，这样的答案，不知道你还满意不满意？”

“……人……人妖？”

明明刚刚已经在电话里面听到这样的说法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啊，而且再一次的从他的嘴巴里面听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说那两个字眼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结。

“没错，我不仅可以帮你从他的身边带走她，甚至还可以剥夺了她做女人的权利，对你来说算是一劳永逸了。那么也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给不了你太多的时间的。最多一个月，我要拿到地契。”

优雅的起身，将裤子上因为刚刚坐下弄出的褶皱抚平，乔瑞斯似乎已经没有兴趣再跟她交谈下去了，打算离开这儿。目的达成之后，可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等等！乔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一下？”

“还想问什么？”

乔瑞斯发现自己还真是难得一回有这么好的耐心，他有些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没从心底里面厌恶这个女人的问题。

“那对莫如初……不是因为喜欢，才变得那么特别？不是因为喜欢，才在当初愿意跟我合作，让我帮你们制造相处的机会？其实一开始和我合作的时候，你就已经料想到了今天，料想到了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合作关系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