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郁晚歌那已经将小脸皱紧成了一团的样子,容霆琛游弋的大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
“不……容霆琛,你不可以,我是你女友的妹妹,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那当你把晚音送到别的男人的*上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的姐姐?”
声音略带颤抖的嘶吼一声,让郁晚歌整个人的心弦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
“啪!”
“你的辩解,不觉得可笑吗?”
再次被男人力道阴狠的甩了一耳光,郁晚歌嘴边麻木到都要没有了知觉。
见郁晚歌不再挣扎,像是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一样,眸子一转也不转顶着天花板,容霆琛歇斯底里的剥落了她的最后一道保护层……
下面一凉,郁晚歌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悲哀的知道——今晚,她无处可逃!
看着郁晚歌认命的样子,容霆琛不屑的冷哼一声,继而,简单的退去了长裤,没有任何的爱怜,直接就臻狂的毁掉一切。
“啊!”
郁晚歌尖锐的声音划破静谧的空间。
面容痛苦样子的她,很显然无法去承受这人性最本真的惩罚。
而眼尖的容霆琛看见了那纯洁的见证,刺激自己视觉神经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眸光剧烈的震荡着。
“痛……”
抽噎的哭出声来,郁晚歌死死咬紧血丝全无的唇瓣,似乎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痛。
身子一阵痉~挛颤抖的她,让失神的容霆琛,猛地收回理智。
“你学医,为的就是给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
“这是第几次修复了?嗯?”
低沉又深邃的声音,透着好听的迷人磁性,可这样的话语,于郁晚歌来说,就是赤条条的污辱。
“容霆琛,你混蛋,这……是我的第一次!”
泪水,再也无法忍受屈辱的滚落,随着她纯洁象征的逝去,一并落进了洁白的*单上。
看着郁晚歌的泪和血,容霆琛的身子明显僵硬住了。
但仅仅是三秒钟的迟疑后,他的眸子,再一次染上了如血一般阴冷的戾气。
大手冷漠的钳制住了郁晚歌一张肉紧的小脸,眸光嗜血般的冷酷。
“第一次又如何?痛又如何?这是你罪有应得!”
“……”
“如果你能想到晚音昨晚遭受了比这更痛心十倍的凌侮,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随着男人如狼咆哮一样的声音,狭小的*,再次剧烈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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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旖旎,缱绻过后,容霆琛来到阳台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起烟来。
没有找到烟灰缸,他只好将烟蒂扔到了地上。
穿着整齐的男人,失神的望着窗外的夜景,整个人的心,莫名的有些烦躁起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郁晚歌居然是第一次。
可能是刚刚真的被冲动涣散了全部的理智,所以才会那么癫狂的想要摧毁一切,直到把她折腾到昏过去,自己才就此罢手。
香烟一直燃烧到拿着烟蒂的指尖处,容霆琛才惊颤的发现自己走神了。
不再去吸剩下的烟,指尖碾压了猩红火光的烟蒂,扔到了地上。
冷然的身子从阳台那里转过去,路过一个衣橱的时候,他的余光似乎瞥视到了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东西!
脚下的步子一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衣橱那里。
一件黑色的西装,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容霆琛取出来一看,是自己昨晚披到她身上的那件西装。
嗅着上面清冽的气息,干净的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舒心。
应该是她已经去干洗店干洗过了的!
将西装重新放回到衣橱里,容霆琛显然没有想要拿走的意思。
迈着步子,重新回到了卧室那里,看着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郁晚歌,已经陷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他刚毅线条的俊脸,渐渐沉下了柔和的轮廓。
刚刚真的是折腾到了这个小女孩,从那一声声尖锐的嘶吼,再到嘶哑的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她真的承受了好多本不该是她能承受的东西。
指尖抬高,捋了捋她鬓角沾染到了汗液的发丝,别到耳后。
“呜……我没有,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呜……”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郁晚歌,呜咽着颤抖的唇,呓语的呢哝着。
发颤的声音里,尽是伤心的声调,让触碰到她脸颊的大手,僵硬的僵直在半空中。
“妈……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我不要再沈城继续待下去了,我要回到您的身边,呜……”
睡梦里的小女孩提到了周婉,让眸光落在她苍白小脸上的容霆琛,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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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醒来,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上,是一阵脱筋般的酸麻感觉,要命一样的疼着。
“唔……痛……”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贯~穿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一样的颤抖着。
还没有从那股子痛心的无助感中反应过来,眼角的余光便瞥视到了一旁的*头柜上的一个纸条——
这是避~孕药,醒了以后记得吃了!不要再去做陷害晚音的事情,不然我让你受到的惩罚会比昨晚痛十倍!
最后的感叹号,写得十分用力,连同纸条都被划破了!
看着那带着威胁性的话语,郁晚歌的心里翻滚着酸涩的苦水。
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过了*头柜上的避~孕药,就着水,便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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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和任何人讲自己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夜,郁晚歌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可事愿人为,她本来以为只有自己不争不吵,这一切就可以平安的渡过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她刚刚洗完*单,自己公寓的门,就被一阵“砰砰砰!”直响的叩门声所叨扰到。
“郁晚歌,你给我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郁晚音尖锐跋扈的声音,活像是债主上门讨债一样的骄横。
忍着疼痛没有任何减轻的下~身,郁晚歌打开了房门。
“啪!”
刚刚拉开门,一个犀利的耳光,便迎面袭来,直接将她的身子,打到了玄关处的鞋柜那里。
“唔……”
穿着病号服的郁晚音抓起郁晚歌的发丝,用力的拉扯着。
“你说,我郁晚音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惹得你居然找男人来强/暴我?”
“呜……我没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忍着发麻的头皮,郁晚歌困难的仰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许慕延自己都已经承认了,昨晚他本来是打算和你上~*的。你能听懂不,他打算睡得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悲哀的像是一头受了伤的母狮子一样的咆哮着,郁晚音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一~夜之间,接受了两个男人的残暴对待,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会一直干净的为容霆琛保留着,可是最后,悲哀的非但不干净了,还一晚上,就换了两个男人。
感受着自己姐姐的身子在发抖,郁晚歌可以想象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真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莫名的,看着自己姐姐这样可悲的样子,她也随之落下了滚烫的泪水。
“对不起!”
咕哝着泛白的唇,郁晚歌无力的说着这三个字,此刻,除了这几个字,她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词语可以弥补对自己姐姐的亏欠。
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她都是间接造成了自己姐姐悲剧的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对她姐姐心存愧疚,是她一定是要承担的。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草草了事吗?该死,我要为我自己报仇!”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