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牧少旃无赖,孔彗安也玩心大起,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嗯,在摸,感觉到了吗?”
“再下点。”
“这样?”
“再下点……”
“还没到?”
对面传来牧少旃细碎的叹喟声,接着很欠抽的来了一句,“老婆,太下了……被你摸的可耻了,怎么办……”
孔彗安脸一热,暗恨牧少旃就是一**货,明明在外人面前永远一副光华潋滟,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父样儿,怎么在自己面前就不停的犯二呢,于是啐了一口,道:“自己解决去!”
“老婆,你太残忍了吧。”
孔彗安不理牧少旃夸张的哀嚎,忍着笑道:“兄弟不哭,站直了撸!”
“……”牧少旃沉默半晌,闷闷道:“彗彗,你学坏了……”
……
国宝披着睡袍窝在床上,看孔彗安粉面含春,一手拿着电话整个人扭的跟麻花儿似的,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在腻歪什么,不禁哀叹男人果然不能找外校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像她现在空虚寂寞冷的,那该死的Victor也不想着打个电话过来安慰一下她这颗荡漾的心……
就在国宝怨念的蹲墙角画圈圈时,她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陌生号码。
“本小姐不买房,不买车,不开发票,不**,总之不办理任何需要付费的业务!”咆哮完,国宝的语气一缓,恢复了正常水平值,“现在你可以说有什么事了!”
国宝接起来就暴风雨似的一大串“不”,对面显然很是习以为常,一直等她说噼里啪啦说完了才发出一阵闷笑声,道:“死丫头,能别这么逗比么?”
国宝蹙眉,立刻知道这电话是谁打的了,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会骂自己“逗比”!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寒表哥啊!听说你不是得艾滋快死了吗?这是治好了,还是放弃治疗了?”
“没传染给你之前,我怎么舍得死?”
“哟嗬,就你那水准还入不了本小姐的法眼,你想睡,下辈子都没指望!”
禹寒从小就跟国宝不对付,知道两人扯皮起来肯定没完,急忙打住说正事:“听说你来渠墉了,我妈问你怎么不过来家里,因为这事她眼睛都哭肿了!”
禹寒的妈是国宝的姨妈,小时候国宝曾在姨妈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是那时候她跟禹寒之间的关系从一对好的跟连体婴似的表兄妹演变成了互看不顺眼的阶级敌人。当然,国宝虽然跟禹寒势不两立,但跟姨妈却感觉很好,所以听禹寒说姨妈想自己,明知道是假的,可心还是不由得软了下来。
“我也想去啊,可这次是学校安排的两天一夜游,中途还不许随便自由活动,我也没办法啊。”
“学校都这样,主要还是想充实一下你们这些穷孩子少得可怜的文化底蕴,这样吧,我朋友的画廊明天正好有画展,我去跟你们带队老师说一声,你明天就过来吧,我让我妈给你做点好吃的送过去。”
国宝也是吃货一枚,一听有好吃的,还是姨妈亲手做的,顿时两眼放光,“好啊,好啊,我要吃林家肉圆、肉臊饭、大肠包小肠、东山鸭头、客家粽,还有还有……”
禹寒越听越纠结,终于不耐烦的打断她,吐槽道:“知道你是猪,但这么多猪也吃不完啊!”
国宝不服气,恨恨道:“吃不完我打包带回家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