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上前说道:“订好了的,引我们去后院雅间。 .”
吴山一众学子听后都哄笑起来,他们就与陈越不和,虽然最近与郑安的关系稍稍疏远了一点,但也找到能打击他的机会却是不肯放过的,各自叫嚷起来:“后院岂是你能进的?”
“也不爬牛皮扯破天去,真真笑煞人也。”
“我家中长辈昨ri刚进过后院,那里明明只有一间厅堂,何来的雅间?哈哈”
汤峪湖撇了撇嘴唇,又掸了掸衣袖,笑着道:“陈尚文大概是在与我们等说笑,姑且听听便是,你们何必真将他的话当真,没的让人说我们是只会读书的酸措大不知人情,人家可是riri玩乐也能作出好诗词的‘才子’,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听着说的不错,但人人都听出他还是在讽刺陈越。
先前被汤峪湖叫做家淮的男子也故作谦虚地笑道:“或许人家真能订到好位子也说不定,我都说了丙字桌也算不了什么,你们先前偏要来抬举我。”
韩浩黄千等人的脸sè有些尴尬,他们也怀疑陈越是故意说大话来挣回面子,倒不是说这西子楼的地位如何之高,只是最近这里的声势大的很,又是在开张当ri便有范仲淹领着一众宿老前来捧场,这两ri还有各种杂艺百戏,想来尝鲜的人就多了起来,有足够身份地位的人自然也会通过关系弄个好位置来展示自己的面子大小。若是陈岩来说这话他们还勉强相信,陈越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而且还没有功名的学子。按常理来说不可能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黄千犹豫片刻,小声开口劝道:“尚文莫与他们置气,我们且去我家中尝尝新来厨子的手艺,改ri再来这边不迟。”
韩浩也凑到陈越身边,刚想开口劝一句,一旁的小二上前恭声问道:“来的可是陈尚文陈公子?”
众人一愣,汤峪湖等人带着冷笑准备卡笑话的脸sè渐渐凝固下来。陈越点头后,小二赶紧堆上笑容:“公子订的雅间掌柜一早便吩咐过了,还请稍候片刻。”然后转身叫了另外一名伙计进去唤掌柜出来。
叫做家淮的那名吴山学子脸上早已没了刚才淡然的微笑。皱眉拉住小二,指着陈越道:“他们如何有后院的席位,我等订一个二楼的位置都要这般费力。如此厚此薄彼?”
“别难他了,我家祖父有西子楼玉牌。”陈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在吴山学子们看来尤刺眼,先前他们也都听说过西子楼的玉牌之事,只是西子楼才开张第二天,谁都没有感受到过金牌玉牌带来的不同待遇。来那都是家中长辈们的事情,也轮不到他们多管,此时感受到轻视,回去会怂恿家中长辈去争一争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