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华和刘哲军夫妻开了个服装连锁店,刘哲军负责连锁店经营运转和市场营销外围的疏导工作和财经管理,姜清华负责进货和连锁店的经营管理,开始两人配合得很默契,生意也越做越大。
姜清华除照顾儿子刘星外,其它的时间和心思全在连锁店。她摸索出一整套经营模式,那就是吸引消费者的眼球必须在产品的新颖性和个性上下功夫。她认真听取顾客的意见和需求款式,自己亲自设计到厂家定做。她不仅卖出了自己的品牌,而且店子办得越来越红火。
姜清华万万没想到最值得信赖的丈夫在她事业的高峰期感情大挪移,偷偷地把周转资金转移到他人账户,使资金短缺很难正常运转。姜清华一筹莫展,预感到刘哲军在外养了小蜜,潜伏的婚姻危机正一步一步向她靠拢。她绞尽脑汁不露声色地想挽救向心力严重偏斜即将脱轨的男人,撑起频临崩溃的家。她只好向亲戚朋友去借钱使辛辛苦苦支撑起来的店子不坍塌。为了防止刘哲军再继续挪用资金停止了他的一切跟经济有关的工作,只要他负责市场营销和连锁店的管理,工资与员工一样按月发放。
刘哲军开始觉得自己的贪污行为构成犯罪,不仅仅对不起姜清华,而是对夫妻感情的一种亵渎。因此,对姜清华的惩罚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忍受。几个月后,刘哲军控制不住钱的欲望,找借口又问姜清华要钱。姜清华断定刘哲军开销很大是在外养了小蜜,心想只要不领回来不拆散自己的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至于每月花钱在他的工资里多开一两千块作为小蜜的生活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刘哲军的无底洞很难填满,隔三岔五地问姜清华要钱。姜清华知道刘哲军是在故意挖空她,没办法,只好把一个门面转让置成不动产给儿子刘星买一栋别墅,即使是离婚也不作为夫妻共同财产进行分割不落在刘哲军的手里。姜清华跟刘哲军商量说现在房价不算贵,把所有的积蓄给儿子刘星买一栋别墅。刘哲军暗喜,立马同意了。房子买好了,刘哲军知道再找借口要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便到店里隔三岔五地去收每天的营业款。
姜清华预感到跟刘哲军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美好的家庭即将崩溃。姜清华找来昔日与刘哲军要好的朋友规劝刘哲军不要喜新厌旧要他跟外面的女人分手,姜清华也多次暗示刘哲军婚姻不好会对家庭对孩子带来无情的灾难,男人要对婚姻负责,要对家庭负责,对孩子负责,要挑起家庭的重任。刘哲军表面应承说得头头是道,但还是无休止地打钱的主意。等房子装修好后,姜清华买了一套全新的家具搬了进去,并决定在他们结婚十五周年的纪念日那天正是进去居住,并邀请不少亲朋好友来热闹热闹,想以此找回结婚时的甜蜜收回刘哲军的外心。没想到亲朋好友到新房贺喜之日,刘哲军居然领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厚颜无耻地向大家宣布这就是她的爱人李醒,那孩子是他的爱子刘荣,今天正式进新房居住,谢谢大家的厚爱,谢谢大家的捧场。刘哲军的突然袭击,就像一声闷雷炸锅了,大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全涌到刘哲军与姜清华的身边问个究竟。姜清华顿时懵了不知如何应对,等她韵过神气得是七窍生烟差点吐血。亲戚朋友乱成一团议论纷纷,有的安慰姜清华,有的指责刘哲军。姜清华的娘家人直逼刘哲军讨说法,要为姜清华讨回公道;刘哲军的家人却维护刘哲军的利益,指责姜清华这也不是那也不好。各自据理力争谁也不服输地指责对方,眼看一场和谐地喜事演变成一场聚众斗殴,姜清华悲切地劝大家停止打骂,但双方都想压倒对方,局面很难控制。不知是谁拨打了110,警察来了才制止这场搏斗。姜清华随后住进了医院。
纸包不住火,该来的终归会来,谁又能挡得住呢?姜清华明白刘哲军是见自己千方百计挽回这个家对她的一种报复。姜清华含辛茹苦换来的是男人的离心离德,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姜清华不甘心失败,她要做最后的努力挽救这个家,她跪在刘哲军的面前求他看在刘星的份上不要离婚,想一个万全之策既保全了家又不损害李醒的利益跟李醒一刀两断。刘哲军鄙视地不但不采纳,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姜清华施加压力逼她离婚。姜清华为了孩子,为了夫妻情愫舍不得把亲手营造的家园拱手相让,请人多次做工作说服刘哲军离开李醒维护好不堪一击地家。刘哲军鬼迷心窍没有丝毫回心之意不说,反而当着她的面跟李醒做爱来羞辱她。马临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无法救了。姜清华只好到法院告他们重婚罪并要求离婚。法院判后并办了离婚手续。那栋别墅的产权归刘星所有,但由于刘星不具有完全行为能力,产权证土地证都由姜清华保管。最后刘星的抚养问题成了焦点,姜清华说儿子是她生的,她不能没有他;刘哲军说儿子是刘家的后代,不能让他人带走。其实,姜清华心里明白,他的目的是要住刘星的别墅找出的借口。姜清华是一个善良的女人,知道刘哲军需要房子住,她也只好做了让步,但房屋证件不能落在刘哲军的手里以防万一。
顷刻间对儿子的抚养权监护权都被剥夺,毁灭性的打击使她失去所有,设计的美好蓝图瞬间灰飞烟灭,竟连自己落脚的地方都是惨不忍睹。她再无心经营连锁店,被迫将连锁店转让。
拼搏如同运动场上的运动员,落在最后的一个总是不甘心输给别人。婚姻也是如此,谁也不甘心别人玩弄感情,抢走所有的一切。
她看到昔日夫妻共同建造的家,看到曾经相爱的相片,她轻轻地叹息:爱,一旦被中伤,不仅找不到原有的温情,而且是种仇人对峙相互残杀难以忍受地痛,这就是爱地深邃迸发地割舍。婚姻是男女之间爱地结合,它可以像滚雪球越滚越大组成一个庞大地家庭体系,它也可以遇到熔点融解成一滩污水渗入地下后继无人。我辛辛苦苦衔来软草细枝铺就栖身的窝,省吃俭用辛勤拼搏努力创造积累财富想以后日子过得舒坦没有后顾之忧。这可谓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后遗其咎。没想到在我事业的高峰刘哲军却惹来杜鹃滴血强行吞噬我的所有为她孵化孩子,成了我辛苦奋斗地讽刺,葬身的坟墓,强盗舔血炫耀地宫殿。悲!
她心灰意冷,绝望地在舞池寻找开心,寻找刺激,寻找麻醉,她不停地在舞池跳呀唱呀疯狂地发泄。嗓子干了,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累了,在舞池的椅子上躺着。她仿佛是朵飘浮的云,不知去向,不知疲倦,拽着舞友不停地狂歌猛舞上下飘飞。舞厅关门了这才回到现实踉踉跄跄凄凉地回到家,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等他醒来看见墙上儿子的相片这才想起她失去了一切,撕心裂肺地痛。
光阴荏苒,岁月蹉跎。身体健壮脸色光泽弹性极好地她被折磨得瘦若黄花,脸上晦暗没了光泽,憔悴得几乎无力再站起身。十几年的美好生活,美好回忆仿佛顷刻间遗失殆尽,留下的只是苦涩、凄楚和刀光剑影地掠夺。偶尔看到墙上儿子充满稚气的照片才会泛起一道道爱儿的涟漪唤起对儿子的思念。苦涩的心度日如年,她不能死,她要坚强地活着,要看着儿子长大成家立业,再难熬也要撑起来顶天立地。
王嫂来到一家衣服专卖店仔细地挑选衣服,拿着一件件衣服对着镜子上下比量,前后照看。
店员走过来憔悴地站在她身旁说“王嫂,这是品牌。它的颜色和面料都是现在流行的,穿在你身上很有气质。拿一件试试?”
王嫂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十分瘦弱地她惊奇地说:“哎呀,清华,是你呀?好久不见怎么瘦成这样?身体没那不舒服吧?”
姜清华幽默地说:“我好着呢。现在流行骨瘦美,瘦好啊,正好不要花冤枉钱减肥了。我这不是很美吗?”
王嫂怜悯地看着她岔开话题说:“真是苦了你。店里生意还好吧?”
“就是那么回事吧,反正是耗时间,耗生命。”姜清华消沉地说。
王嫂同情地说:“清华:遇事想开些,你就当他死了,心里就会没有那么多烦恼和痛苦,你心里也舒服点。”
“王嫂:不管我多忙,我多累,回到家总是伺候他祖宗一样,在店里为了顾全他的面子总让他三分,你说我容易吗?他倒好在外面玩女人还玩出孩子了,把账上的钱一笔一笔都划到了野女人身上。尽管如此我还是把他往好里想,希望他能看在夫妻情分上孩子的份上顾全这个家,我装聋作哑,从不过问他在外面做了什么跟什么人接触。没想到明目张胆地趁着我们夫妻结婚十五周年的纪念日他居然把野女人带进了屋还恬不知耻地向众人宣布他们是夫妻,你看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畜生,哪有这么无耻地杂种?”姜清华伤心地说。
“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够仁至义尽,够不容易的了。你这么好的女人刘哲军都不知珍惜也是枉变了男人,会有他倒霉后悔的那一天的。清华:现在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贱!家里女人对他再好他觉得是在讨好他是应该的,他目空一切还要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炫耀他多有能耐。他在外面拿着你积累的财富招摇过市,招花引蝶诱来好吃赖做贪婪无度的贱货,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即使他们野性十足对他横蛮不讲理他认为这就是人的个性,喜欢的就是他们身上的野性,野性才够刺激,才会爱不释手。欣赏之余想赢得她们的好感对她们卑躬屈膝百依百顺,即使再蛮再横也不说一个不字。你说心甘情愿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有几个能成大器?几个有诚信能托付终身?几个能考虑到爱妻的真情,儿女的未来和感受?这样的男人没也罢。清华:不能寄予希望的人切莫抱任何幻想,切莫付诸真情,切莫伤了自己。想开些吧,不值得你奉献一生的人走了就走了,再莫寄予希望,再莫留恋。还是为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过得开心舒坦点吧。”王嫂开导说。
姜清华看着王嫂身上试穿的衣服微笑着说:“确实。王嫂:你穿挺合适的,穿着吧,别脱了。”
“多少钱?”王嫂满意地说。
“按进价给你。”姜清华说完去翻进价单。
王嫂客气地说:“清华:别翻了,就按零售价吧。”
姜清华生气地说:“怜悯我?那多给点。”
王嫂知道她说气话:“好好好,听你的,就按进价,多少?”
姜清华说:“就拿两百吧。”
王嫂按姜清华说的数给完钱看着衣裳的标签说:“清华:这上面标价是598呀,你太亏了。”
“亏不亏怎么样?买个心里舒服就行。我拼命地去赚钱结果怎么样?妻离子散,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今看透了,只要不低三下四去乞讨有口饭吃能活命就行。”姜清华伤感地说。
“清华:人在世上走,只要衣食有。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活得累不累都是一生,何必为难自己,何必为那些不愉快地事搞得自己痛苦不堪。”王嫂开导说。
“谢谢关心!我给刘星买了一双运动鞋,如果见到他叫他来拿一下。麻烦你咯。”姜清华客气地说。
“清华:你也是,刘星这孩子多招人爱,你也不带在身边。有个孩子在身边你也不会感到寂寞心里也要好受些啊。”王嫂责怪地说。
“我要孩子他不给,他硬要放在他的身边,后来法院判了给他。我回过头来一想,孩子是我们两人的,跟谁都是自己的骨肉,都有一种难舍,他原来就喜欢刘星,不至于会让自己的亲儿子遭虐待吧。”
“清华:我不是说你,刘星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答应给刘哲军。你想那个李醒是盏省油的灯不?如果她心地善良会介入到你的家庭充当第三者破坏你的家庭不?听说早几天刘星吃安眠药中毒在医院抢救,不知道现在出院了没?”王嫂担心地说。
姜清华听了顿时紧张起来:“刘星吃安眠药中毒,刘哲军这个畜生是做什么的?王嫂:没吃多少吧,不要紧吧,不严重吧?”
王嫂疑惑地说:“这么大的事你还蒙在鼓里啊?刘星真的可怜,要中考了,碰上这么一出。唉,还算幸运,总算抢救过来了。”
姜清华吃惊地说:“怪不得我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原来是刘星出了事!刘哲军这个畜生,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肯定是那个臭婆娘害的不敢跟我说。”
“很难说,他说是刘星要中考了休息不好自己吃安眠药过量引起中毒。”王嫂客观地说。
突如其来地惊雷令姜清华悲愤不已,欲哭无泪地说:“哈哈哈,他自己会吃安眠药?肯怕连安眠药是做什么用他都不懂。刘星绝不会买得吃的,肯定是那个臭婆娘下地毒手。臭婆娘怎么这么毒啊,害我还不够还要害死我的儿。我非杀了她不可!”她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地烈火。
“清华:冷静点,既然你知道她毒,她会不防着你?肯怕你还没下手,她就把你杀了。还是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使她伏法你又能出口恶气。”
“王嫂,你说我该怎么办?到法院告她?”姜清华措手无策,期待着王嫂拿主意。
王嫂说:“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要冷静地想清楚,把事情真相详细了解后你再做打算。法律是讲证据的,你要收集好证据才能去告。”
姜清华听了王嫂的话冷静了许多。说:“王嫂,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办了。”
“清华:千万要冷静,不要莽撞,更不要义气用事。听说刘星现在在他奶奶家,先去看看刘星问问情况,再到刘哲军那里商量商量,我想刘哲军不至于鬼迷心窍连儿子都不护着吧?”
姜清华谢过王嫂,赶紧关了店门,慌不择路地来到刘星奶奶家。
姜清华还没进屋就在外哭喊着:“刘星,刘星,你在哪?”
刘星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屋里跑出来叫了声妈妈,泪如雨下地紧紧抱着妈妈放声痛哭,妈妈紧紧地搂着儿子哭成一团。
哭了一阵,姜清华镇静下来用惊诧地眼神上下打量憔悴地刘星:“我苦命的儿啊!”又搂住刘星哇地一声眼泪喷涌而出。眼泪哭干了,剩下的是仇恨。
“刘星:是那个挨千刀万剐的臭婆娘放的毒吧?”
刘星在妈妈的怀抱里已泣不成声:“妈,妈,你怎么不早来呀?你差点再也见不到儿了!”说完“呜呜”地又大声痛哭起来。
姜清华用手给儿子抹着脸上的泪气愤地说:“刘哲军没良心的东西,在医院抢救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今天要不是王嫂告诉我,肯怕我还蒙在鼓里。只可怜我苦命的星儿,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好险啊,差点妈妈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怒从心起,气愤地骂了几句“畜生”。
刘星懂事地说:“妈,爸是怕你着急没敢告诉你,我现在好了,没事了。”
“刘星,你不要安慰我,我知道你在家遭了不少罪,你的心比我还苦。”姜清华说完眼泪又哗哗地往外淌。
“妈,我没事。”刘星含着泪懂事地为妈妈轻轻地擦着泪。
“如果当初妈妈理智地处理也不至于那毒婆娘会有今天,你也不会遭到毒手。星儿: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说完悔恨地又抱着刘星痛哭。
刘星娇舔地用手摸着妈妈的脸说:“妈:是我不好,没有听张老师的话。您别难过,我没事,真的我没事。”
“还没事呢,差点命都没了。”姜清华更加伤心。
刘星安慰说:“妈,我的命大,不会有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别哄我了,你告诉我她是怎么害你的。”姜清华关切地问。
刘星回忆说:“早半个月前李醒跟我爸闹要把我赶出家门,其原因是要把我的房子转在刘荣的名下,爸由于维护我的利益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后来我跟班主任张老师说了,张老师要我提防她害我,于是借故说补课不要我回家。我在张老师那住了半个月,心想事应平息,我忐忑不安地回到家,出乎我的意料李醒对我特别客气居然还要跟我交朋友。我心想她一定是在耍名堂,我也就将计就计答应了她。答应她后,她说物业说房产局要换产权证,要我打电话给你要你送房产证过来,我说你的电话我打不通,要我爸到你那里去拿,她当时生气地说这点事都做不了。就在那天晚上我在房里做作业,她很客气地端来一碗银耳莲子羹送到我的手里说,吃点银耳莲子羹养心安神,我接过来放在了桌上。她看着我没动她动情地说吃点东西补充营养。当时我正解题没搭理她,她没趣地走了。等她睡觉去了,我把银耳莲子羹全部偷偷地喂了狗,后来我发现狗不动弹,我的心确实凉了半截。我到学校后跟张老师说了,张老师无能如何都不肯我回家,但我很自信地说我要当回卧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张老师怕我出事,跟我一起回来再次警告李醒不要做伤天害理地事。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放学回来,见李醒在厨房做饭,我过去查看橱柜里所有的调料也没发现可疑的东西,我很纳闷那天晚上是放的什么东西呢?后来在茶几上找也没找着,心想我还是吃东西多加小心。就在那天晚上李醒又端来一碗莲子羹放在我的面前调侃地喊我‘儿朋友’吃点银耳莲子羹润肺清神,聪明益智。我心里明白她这是故意跟我套近乎骗取我的信任来诱我上钩,我也幽默地说‘妈朋友更需要营养补充,你吃吧。’她见我不吃干脆端来一碗在我的跟前吧唧吧唧地来馋我,我心里很厌恶又不好明说。我爸他们都在客厅看电视,我想他们见我不吃一个人多吃几勺就没了,有毒没毒就能见分晓,没想到刘荣刚把勺子伸进碗里李醒就抢走不要他吃。李醒似乎很生气地还责怪我,连我爸都说不想吃别吃。我好为难。后来李醒又在碗的上面舀了一粒莲子放在嘴里说,你是怕我放毒是吧,有毒先毒死我。她话已说到这份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我好为难啊,只好端起来吃。”
姜清华听了愤怒地说:“那臭婆娘有一天跑到我店里来说要换房子的产权证,我知道她是想打你房子的主意,我说房产证我拿去贷款压在银行了。她当即就在店里耍无赖逼我一定要拿出来,不然就要放火烧了店子。后来我报了警,警察把她带走了。没想到为抢家产狗急跳墙居然来害你。看来臭婆娘早就有抢夺财产的野心,早就有心谋害你。她是想利用大家都吃不会对她产生怀疑,又是晚上,人死在床上谁又会知道是故意害死的呢。用软刀子杀人,狠!狠!狠到家了!刘哲军这个蠢猪,搞了这么个魔鬼,真是瞎了眼!你在吃的时候没觉得莲子有什么异味?”
“莲子羹里放了好多的冰糖黏糊糊的,只觉得有点不对劲,但甜味掩盖了异味,说不清其中的味道。李醒她吃了没事,我吃应该问题不大吧,因此,也没想太多端起就吃。没想到,一时疏忽差点要了我的命!”刘星深沉地说。
“你知道里面放的什么药不?”姜清华追问。
“当初不知道,到我醒来后听别人说是放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