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紧握，凌晨开始整理有关那道术的意识。

道术分法术、仙术、神通，每三级为一道坎，根据其威力的强弱分初级、中级、高级。

法术，也就一般的宗派可以拥有；而仙术，只有那些二流的势力才有，高级仙术更是只有大陆一流的强者才有，而且还是自行创出来的。

至于神通，老夫自行走天下，终其一生也没有见到过，更到岁终才将《云雾散》完善了一丝，勉强算得上跨入了高级仙术的行列。

“高级仙术，云雾散！”感觉捡到宝贝了，凌晨大喜，赶紧跟着意识，去观看道术。

云雾散，以云雾元素为根本，强化元气，一共分为五重，每修炼一重便可将元气隐藏起来一些，修炼到最后可以轻易易容不让外人察觉。

云雾术，一重云雾化元之力，修炼要求八级元士；二重云雾化体内的元气，要求灵境元师；三重云雾化体外的元气，要求道境元师；四重云雾化意识，五重云雾化身，可以隐藏体内的元气，要求为化境元师。”

宝贝在手，奈何不能用啊！抱着试试的心态，凌晨用意识去打开那《云雾散》第一重，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去，云雾子，你这不是忽悠人么，介绍的这么详细，有啥用，吹嘘的再强，现在也不能修炼！”完全跳过心法，凌晨懒得观看，此刻不能运用就是废物，逃离不了，只能干瞪眼，白死在这里。

继续观看，凌晨发生法器之上，竟然还有宝器，分六合。宝器会自动与元素大陆上的元素契合，并移驾到本身之上，增加威力。

……

足足扫视了半个时辰，凌晨终于看完了云雾子的记忆，发现那橙衣女子的实力竟然到了道境元师的地步，越发觉得弱小不堪。

坐井观天，只能看到半点星光，无法理解群星的闪耀。

可笑至极，凌晨自嘲；而突然冰火之力爆发，瞬间就打破了原本平静的一切，洞穴震动，四面气墙晃动不定，飞速收回了四道虚影。

虚影退去，冰冻的力量也解除了，凌晨的身体彻底解封，破开冰茧，浴血重生，双眼睁开，清晰看着四周，褪去外在的掩饰，直指根本。

破碎了，心之力。

感受不到那股冰冷，凌晨也舒服了不少，虽说元士对外界的环境也有抵抗力，比一般人强多了，可在极度精纯的冰元素之下，凌晨那点抵抗力显然是扛不住的，要不是冰棺一直守护着他，他只怕早就玩完了。

气墙崩溃，云雾子的封印彻底解开，长链解开，冰棺消失，凌晨落到圆台。在他的头顶，死气盘旋，诡异莫测；下一刻，死气急速下落，一道道虚幻的身影晃悠而去，一个个熟悉地人就这样显现在身前。

望着漂浮在身周的虚影，凌晨面色艰难，眼神迷离，心中多了份莫名，明知道眼前的一切尽皆是虚无的，是鬼面制造出现的陷阱，可凌晨还是迟疑，他下不了手，这里有他熟悉的过去。

当心力破碎，看破虚妄，凌晨就深深体会鬼面的可怕，能够抓住内心一丝脆弱，将其无限放大，编制成一个深渊。

记忆，是可怕的，他是痛苦与时间的延续。虽然知晓那是假的，奈何凌晨依旧无法忘怀，就算再次迷失，深陷到亡灵血咒中，他也不怕，毕竟那是曾经的回忆，不能轻易斩断。

在梦境中杀死男孩，解开了鬼面的设局，只是凌晨还是忘记不了，那痛来源于内心，不可磨灭，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