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看不到她的舞姿？金莲靠着门框有一些沮丧。可她并不知道，若不是她挑了碧衣，也许李煜连她的双目也顾及不到。

曾经的紫灵，不过也只是被赐酒而已，便胆称皇上面前的红人了。李煜从未将她的面目上心。

“顾盼有情，窅不可测。”金莲回味着李煜的赞词，微笑一下鼓励自己。他毕竟记住了自己的双目。

大堂上歌舞还在继续。

韩熙载对娥皇说道：“臣听闻娘娘得到‘霓裳羽衣曲’的残稿，已经过娘娘去繁化俭，补缟了全曲？”

娥皇笑一下说道：“大人喜乐爱舞果然名不虚传，本宫补写全曲不过前日之事，大人就已有耳闻了。不过，霓裳曲再动听，也要有舞相谐。能与之配舞者，不过方才那碧衣女子。”

“娘娘爱才。”韩熙载笑道。

“本宫就将此曲稿留于府上，希韩大人来日再宴时，能让本宫与皇上看到绝美的舞姿。”

“尘舞易求，可是娘娘的仙曲却是不易得呀。”韩熙载笑道，“此曲若无美妙的琵琶相和，再美的舞姿也跳不出霓裳曲的意境。可是这天下，谁还能与娘娘弹奏的琵琶曲相媲美呢？哎，娘娘交给老臣的这份差事，可是份苦差呀。”

娥皇自明白韩熙载的意思，便笑道：“先皇赐给本宫的烧槽琵琶闲置已有些时日了，皇上可想听臣妾弹奏？”娥皇说着便看向李煜。

李煜一笑，说道：“此曲只可烧槽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