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原圣检，如若日后当真有人问她，她也不会说吧。这种侮辱――

双脚无神的跟着老嬷嬷朝帝间走去，双腿之间，鲜红且夹着黑色血块的鲜血大滴的朝下滴落，可无论是滴落的玉沁清，还是前面的老嬷嬷，都没有人去看一眼。

任由那怪异的血腥味，在船仓里蔓延开来。

微微的沐浴之后，玉沁清已经完全麻木的沉着脸，从老嬷嬷手里接过淡得好像那青色只是无意间染上去的青衣里衣和同色的宽大外袍，用衣带轻轻一拢就可以了。

天行大陆，往往以衣件的多少来表示女子的尊贵与否。可现在的她，刚刚脱下十二缗，换上的却只是一件里衣，一件外袍！

“公主请！”老嬷嬷朝玉沁清一引手，推开浴室后面的屏风。

玉沁清双眼一睁，只见屏风后面，就是一扇大门，在老嬷嬷推开大门之后，一条只容十来人的小舟停在江水之上。

此时已是快到九月，江上的冷风吹着玉沁清宽大的外袍，让她本就惨白的脸上增加了淡淡的青意，与身上的淡青色外袍相辉相映。

而此时的月亮还未出来，江上一片黑暗，只有在那两盏昏暗不明的灯下的曾庆，满脸红光的看着玉沁清。

“公主！”已经站在船头的田妩，穿着比玉沁清更淡的青色外袍，好像经过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瘦了一圈，看着玉沁清弱弱地道：“上船吧！”

一边的田妫嘴唇已经发青了，瑟瑟发抖的看着玉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