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觉得凭着他的能力，拿下秦氏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他好像不太那么确定了……

“如果你敢动莫氏，乔瑞斯，你信不信？我和你之间，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风轻云淡之间，秦恪书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并且盖上钢笔的笔帽的同时，然后还说出这番，让人觉得胆颤的话来。

如此风轻云淡，如此波澜不惊，但是却早就已经波涛汹涌，惊涛骇浪！

乔瑞斯皱了下眉头，问了自己最后一个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莫氏，这般的与我抗衡？”

“……”

这个问题，倒是着实的让秦恪书愣了一下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莫氏，与乔瑞斯抗衡呢？

其实乔瑞斯的言下之意，也都很清楚了的，是已经提出了退步，退而求其次，只要莫氏就好了的。

而且明明，他原本的目的，不就是要为了毁掉莫氏么？

那么现在，秦恪书，你到底再做一些什么？嗯？你到底在稀里糊涂的做些什么？

“如果我要是知道答案的话，我会记得告诉你，不送。”

答案……

心底里面，其实或许也早就已经有了，却无非还是缺乏面对的勇气！

在把莫氏还给莫振东，将汇澜的案子，给重新的给莫振东做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清楚，自己犯贱的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