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为什么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害怕，相反的，她好像突然平静了不少，好像觉得，自己不用那么累了。

“想死？我没那么容易便宜了你！”

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的时候，他有些懊恼的迅速的放开了她，然后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拉着，坐了起来。

头皮被扯得发麻，痛的几乎让莫如初失去了知觉，可是她现在却管不了这些。

被他拉着坐了起来之后，她则一直抱着自己的脖子，在一边猛烈的咳嗽着。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肺里面重新灌入了新鲜的空气，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看着最近似乎更加阴晴不定的那张脸。

想问些什么，也想说她已经知道，他是真的放过了莫家了……

不过又转念想了想，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却最终又只好选择闭嘴，什么都不去说，也什么都不去问。

倒是秦恪书，看着慢慢将自己蜷缩起来，抱着膝盖的她，觉得自己心理面的那一团火，更是怎么也都下不去。

“说！什么时候，搭上的梁子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看着他盛怒的模样，似乎有了点儿，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了。

怎么？这么快？他派人跟踪她么？

呵，陈晓波早上才找的她，早上才转告的她，梁子凡愿意帮她，然后晚上他就回来冲着她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