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撑起身子，离开她，窗外的路灯的灯光通过没有完全拉起来的窗帘缝隙里照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电了。

他能清楚地把她的泪痕收进眼底。

“莫米米，从什么时候起，你有事都不愿意告诉我了！你让我觉得我在你生命里是多余的一个人，是你摆脱空虚寂寞的一个工具。你让我觉得我对你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莫米米听着他苍白无力的语气，顿时就心痛，急着去解释。

“不……你很重要，你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存在！”

皇甫远晨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样子的话。

以前她嚷嚷着爱他，都是用那些开玩笑的语气，所以他一直也没有当真。

现在听到她这样说，老实说他真的很开心，他觉得这五年的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裂开嘴笑了，很舒心的微笑。

皇甫远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对我也很重要，所以莫米米，你能不能勇敢一点？能不能一直陪我走到尽头？”

听着他说这话，她的眼里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伸手覆盖着她的眼睛，一个人默默地去承受她的泪水。

他不敢再问下去了，现在的她太脆弱了。

他现在能给她的只剩下能让她重新振作起来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