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佩配合地坐好，护士就送过需要的工具，林芝就小心地帮她解开纱布。

纱布一层层解开，许佩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想要摸摸自己的脸。

“不要动！”林芝挡住她的手指，“刚在新的皮肤刚刚长出来，千万不能用手触摸，要是感染了，可是会影响皮肤恢复的。”

许佩一听，立刻就缩回了手指，一对眼睛就看向站在一旁的佟亚，“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佟亚看着她几乎已经有些变形的脸，笑得很平静，“怎么会，你现在和之前并没有太多差别。”

为了不给她太多心思负责，她几乎是咬着牙在笑。

背地里，却早已经因为怜惜她，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取出相册帮她拍了照，林芝又仔细地做了一些记录，“好了，我们现在要为你研究治疗方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我们就能开始手术修复工作，护士会为你准备一个面罩，睡觉的时候，你带在脸上，以免挤压到伤口。”

林芝合拢手中的资料夹要走，许佩突然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林医生，您实话告诉我，我的脸还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吗？！”

“这……”林芝刚要开口，许佩已经再一次打断她，“您是医生，您不能欺骗您的病人，你不能骗我！”

……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