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我要去顾微然那边了。”

季流年一愣，然后笑了出来：“佳佳，你认真的么？”

这个认真不是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去顾微然公司，而是对顾微然是不是认真的。

以季流年对凌佳佳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人，可是这次她居然决定为了顾微然放弃自己现在的工作，去他那边，不得不说，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当你允许自己为另外一个人改变的时候，就证明，你已经在为他让步，而让步，则是深爱的开始。

季流年一直知道凌佳佳心中好像有什么结，但是具体是什么并不知道，在言谈之间，她知道凌佳佳看过好几年的心理医生，直到前两年，才好一些。

所以她多少明白，凌佳佳没心没肺下的敏感纤细。

因为太过惶恐，所以选择从不认真。

但是顾微然的出现，让凌佳佳一再退让，表面上看是古微然付出良多，可是谁也不知道凌佳佳是怎么辛苦的压制自己心底的不信任跟慌乱，来接受顾微然。

季流年懂得，所以一直没有多鼓励凌佳佳接受顾微然。

“可能是认真的吧。”凌佳佳把脸抬起来，笑容之间带着无奈。

明明知道自己认真过后，后果是多么惨烈，但是还是不忍心看到顾微然怅然若失。

凌佳佳的笑容让季流年心疼。

“佳佳，记得我说过的么？爱情只是一场随遇而安，不要强迫自己做什么，顺着自己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