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点头,午阳也说好,接过油漆罐和毛笔,就开始选毛料。这次在平房里那些水种稍差的都没点,卡上的钱已经不到两千万,还有很多家要走,心想既然花大价钱,就要买档次高点的,要不就干脆去买坪里的石头。
在铁架边的地上,他看到一块大家伙,估计有七百多公斤,是一个不规则的长方体,翡翠外面的石头均不到5厘米,那么翡翠的重量就有300多公斤,这可是一个巨无霸了。它的一头是冰种,另一头是玻璃种,油滑细腻。午阳的大脑一下就兴奋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四,这块要多少钱?”午阳问。
“80万。黎大哥,你也知道,我们放在仓库里的和放在坪里的一样,都是从那边按重量买回来的,这些表现要好些,价格也就高些。我们知道这块标价有点高,尽管表现不是很好,但不这样标价其它小一些的就标不下去,你如果真的想要,那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挑一块20万以下的,也可以在外面的坪里挑十堆不算钱。”小四解释道。
“好,那我要了,至于怎么样挑选,我看还是在坪里少算十堆好了。”午阳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脸上平静地说。他看到小毛指挥士兵搬来了支架葫芦吊等,知道他们有的是办法,就走开了。
又在铁架前转了转,选中了一块满翠的冰种翡翠,翡翠重量在30公斤以上,花了30万,挺满意的,其它一些油青种、豆青种的,就放弃了。
来到坪里,跟小毛家里的差不多,不过真气人眼看,里面的翡翠比小毛家里的多的太多了。一路点下去,竟花了一个半小时,挑了250堆,要不是减去10堆,真还不会挑这么个数。几个士兵在装车,午阳就跟小四去刷卡,又刷去了590万。
这次有700百多近800百块石头,两台大货车装不下,小毛就说:“黎大哥你先和小廖过去,我们不会给你弄丢一块的。我们等会把车上的毛料卸在我家里,再过来装一次,晚上在我家吃饭,我家里已经准备饭菜了。”
和小廖上了奥迪车,小廖说:“黎大哥,你这样买毛料,我们很欢迎的。你看看,你在小四家坪里挑了近500万的毛料,他家的石头还不见少,还可以继续按这个价格卖出去,顶多只要加一点点。你在我家也要多挑一点哟。”
午阳笑道:“我这样买毛料的人是不是没有?我这人就相信运气,要是碰上好运气,买的石头也会变成翡翠的。等会到了你家里,只要我感觉好,我会尽量买的。我卡上还有1500万,就是全部花光也没什么。”
“黎大哥你不会失望的,我爸爸的生意比他们兄弟做的要大些,产出毛料的坑口也更接近老坑口,有的根本就是一条矿脉,所以开出的翡翠数量和翡翠的档次都要高一些。但是比腾越那边的老板的老坑口的毛料又差了一些。”
“小廖,你家的厂里出过哪些档次的翡翠?”
“近一年我不知道,我到了部队就不管这事了。不过以前,什么样的高档次翡翠都出过。特别出过几次红翠,你知道血玉手镯吗?那就是红翠雕琢出来的。”
“听说过没见过。据说那很贵的,是吗?”
“那也要看水种和颜色的,如果是玻璃种血玉,那一只手镯应该在300左右。其它种和其它颜色差一点的,就没有那么贵了。快到我家了,黎大哥,等下要是弟兄们还没有来,可以先让工人们装车,就用我们家的车也是一样的。”
“好吧,你看着安排,时候已经不早了。”
车子刚停下,小廖从车上下来,就大声喊:“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立即从小楼和仓库都跑出来人,小廖朝一个从仓库里出来中年男人跑过去,那估计就是他的父亲了。父子相视一笑,廖老板就朝黎午阳走过来,“爸,这是黎大哥,是我们部队首长的亲戚,他是来买毛料的,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帮他买毛料,时间不早了,您赶紧去安排,等下我们再聊天。”说完就朝他的妈妈走去了。
廖老板笑笑问:“不知道小黎你准备怎么买?”
黎午阳又把自己的做法说了一遍。这时小廖过来了,“爸,黎大哥买毛料的方法很怪的,他只在一堆毛料中挑他想要的,其它就不管,这种方法对我们很有利。刚才他在小四家里买了500万的毛料,那坪里的石头几乎没动。他在我们这里也会是这样,我看我们家里给黎大哥一点优惠怎么样?要不然就买一百堆送五堆行不行?”
“兄弟,这样不好的,你看事先我们都讲好了,一切按规矩来,这样不是把规矩给破坏了吗”午阳连连摇头。
“小黎,你也别老拿什么规矩说事。什么是规矩?我们定什么,什么就是规矩。今天按我儿子说的办就是规矩。”廖老板说完就去安排人了。
一会就来了一个长相清秀、与小廖有几分相象的姑娘走了过来,把油漆罐交给午阳,“黎大哥,你叫我也叫小廖好了,我们走吧。”
仓库里的毛料有毛家两三个那么多,午阳放眼一瞄,虽然表现比毛家的好,但和在阳美的比起来,还是要差很多的。当然外表好也不一定就有翡翠,否则那还叫什么赌石?运真气入眼,就看下去,整个仓库里有20多块石头中有翡翠,但午阳既不想全买,也没有那个钱了。顺手在十块毛料上涂了油漆。其中有3块玻璃种的,7块是冰种的。心满意足之余,又盘算了一下价格,卖掉这十块翡翠,价格在15亿以上,要是加工成玉器销售,卖价应该在25亿以上。十块毛料一共要480万。
士兵们还没来,午阳亲眼看到师傅们将其装上车才放心地去坪里。这里的毛料区比毛家的多了两条车道,也就是多了一倍,应该有个800堆左右。
午阳也没有时间客气,拿着毛笔迅速点下去,这里的毛料品质比较高,连玻璃种的都有,冰种的就有上百块。有的一堆中竟然有翡翠10几块,真是喜人。工人师傅们搬了20来堆,士兵们便都来了,这下开车的和搬运的人一共有30几个,午阳点完,大家跟着就装完了车,满满装了六大车。
跟小廖对帐,总共买了210堆,正好免去十堆,400万整,加上那十块,一共880万元。心想,这毛料还越买越便宜,由小毛家的一万一块,到他叔叔家的五千一块,再到小廖家的三千多一块,要是一开始就到这边,能省钱不说,还能多买一些毛料,刚才小廖家有很多值得买的都放弃了,可惜了。刷完卡,午阳点了3000块给一个师傅,让他每人发200。
回到小毛家,工人师傅在小毛的安排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切石机全部拖到了坪里固定好了,从军部带来的两台车上的毛料被卸下来,堆放在切石机旁边。
“午阳,你一个下午买这么多的石头啊!”黄鹂和裴蕾走过来,在士兵们面前,两人都是一脸的严肃,语气中倒是透着亲切。
“辛苦了。”裴蕾也说。
“是啊,石头买得多,可惜钱用完了,人也累坏了。你们怎么样,也累了吧?”午阳问。
“我们还好。”黄鹂边说,边用眼神示意跟她走。
“吃饭了。”谭营长在喊。
“算了,有什么事情吃饭后再说,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午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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