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云说:“我后ri要和楚少侠下地底采药,神医刚给我们讲了药典耗了时间,还没有打坐调息,我待先回房练功,以后再与诸位师兄切磋。”
众人一听,神se各异,乔晚猛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师妹,你放下五轮剑阵不练,跑到地底下采什么药,又不是我们要用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五轮剑阵就功亏于溃了,怎么对得起师父?对得起中原武林?”
沈轻云淡淡地说:“练剑不急于一天两天,客人下去采药,蓬莱岛如果没人陪,外人还道我们蓬莱岛无人呢,我已请示了师父,师父也同意。”
乔晚说:“你太不分轻重缓急了,这等事情,交给齐叔去做就可以了,我们的责任是练好剑阵,打败魔教。”
沈轻云说:“我们的责任应该是匡扶正义,锄强扶弱,如果见难不救,岂不枉称侠道?”
乔晚被驳斥得哑口无言,气得脸se通红,说不出话来。就听凌云鹤开口说:“乔师弟你不要冲动,沈师妹说的有道理,该尽地主之谊的地方,我们还是要尽,再说师父也已经同意了,我们自当谨遵师令。好了,沈师妹,你先回去练功吧,我们自己切磋一下,回来之后我们再演练一番。”
沈轻云抱拳答是,转身就走,楚天阔也跟着告辞,跟着沈轻云走。
乔晚见两人走远,转头对凌云鹤说:“大师兄,你为什么不劝劝师妹?让她少跟武林中这些草莽野夫打交道,丢了身份。”
凌云鹤说:“师妹的个xing难道你不知道,她决定的事,无人可以劝得了。”
净严说:“师妹平常为人寡淡,怎么这次这么热心?”
宗伯驹笑着说:“这叫相见欢,酒逢知己吧。”
乔晚急道:“师妹怎么可能跟这种匹夫是知己。”
凌云鹤拿指头敲了一下桌面,冷冷地说:“你们是准备讲是非还是练剑?”
众人见凌云鹤脸se不是很好,不敢顶嘴,住嘴不语,凌云鹤端起自己的茶碗说:“武人,就要以武功见分晓。”